裴恒終于可以將人叼到自己的窩。

    他很久前就搬出來自己住在寬敞的二層小豪宅里,現在帶女人回家簡直方便極了。

    寬敞低奢的車廂里,霧禾坐在男人身旁的副駕上,輕輕闔著眸子養神,陽光透過防窺膜落進來一點暖乎乎的溫度,令她愈發困倦,便懶洋洋的捂嘴打了呵欠。

    裴恒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方向盤,旁邊的車窗被他摁下來小半,他點了支煙,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彌散,大部分都被卷出窗外,但霧禾還是聞到了。

    “不要抽煙。”霧禾抬眼看他,溫和的視線中帶著些淺淺的不喜,正抽著煙的裴恒察覺到她不大高興的視線,吸煙的動作頓住,然后默默地掐滅煙頭。

    等做完這一系列行為后,男人似乎是被自己順從的動作逗笑,自顧自輕聲嗤笑一聲,他看了眼身旁不明所以的女人,“喂。就這么直接跟我走了?”

    “你這是饑渴成什么樣了?”他又開始嘴賤,明明濃眉大眼挺正氣的模樣,然而頂著寸頭的男人一笑起來卻總是像是憋著壞的猛獸。

    霧禾簡直服了裴恒這賤賤的嘴,都懶得搭理他,本來想翻個白眼讓他自己領會,可眼神落在他那對若隱若現的奶、啊呸、胸肌上時,就移不開視線了。

    那對飽滿的大奶在薄薄一層布料的遮掩下隱隱露出些輪廓,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讓人心癢癢,女人溫柔冷淡的視線逐漸火熱起來,淺淡的唇瓣帶著幾分克制般輕抿著。

    許久等不到女人嗆回來的裴恒握著方向盤的手攥緊了些,他能感覺到女人的視線似乎久久落在他胸前,不知怎的想起她曾稱呼這對鍛煉有加的胸肌為“奶子”,臉頰有些發熱,罕見的感覺到羞澀。

    他抿了抿有些發干的唇瓣,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道路車況上。

    車廂內一時安靜下來,只能聽見兩人逐漸沉重的喘息聲。

    伴隨著車輪軋過地面的剎車聲,他們到達了裴恒的住所,把車停在車庫后,裴恒側眼瞅了眼霧禾,漆黑的眸子晦暗。

    “二樓有間超大的按摩浴缸。”他的聲音干澀,喉結滾動,輪廓分明的臉藏在黑暗中,看起來色極了。

    霧禾察覺到男人話語中的含義,輕輕淺淺的彎著唇笑,瑩白的頸部曲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男人癡住了。

    馬上,這美麗溫柔的女人就要乖服在他的胯下,想著女人畸形的身子,他不自覺地硬了,裴恒邪氣肆意的勾唇,已經想象到女人被干到陰莖和女性尿道雙重射尿的場景了,他的襠部鼓起好大一個包,視線中透露著一股侵略性極強的不懷好意死死鎖定在女人玲瓏的嬌軀上,眼神幽暗興奮,像是一頭即將捕食獵物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