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還有事,不和你們玩了。記住啊,對付她,得再來仨!”楚天促狹地眨眨眼,三男泄了氣,知道事情敗露了。
他們眼睜睜看著楚天上車、離開,吳玲跟著追了幾步,氣的小臉緋紅。
“都怨你們,一群蠢蛋!”她氣呼呼地,“吳小滿,今年過年紅包沒有了!”
“姐,你沒看出來啊,人家早看穿你了,說不定認出你是誰,有意思么?”吳小滿,即潮男,也即吳玲叔叔家的孩子,她堂弟,很是委屈地說。
吳玲怎肯承認自己設計失誤?早先她還有當導演的夢呢,現在完全夢碎地下車庫了。
區區一場打劫的戲都演砸了,以后怎么指揮導演大片?
……
歐式宮廷風格的夜總會豪華包間里,鐳射燈不急不慢地旋轉著,將耀眼奪目的燈光投到晶亮的地板磚上。
李萬富頭頂越發的光禿,在燈光下就像皮球一樣光生。他手里端著一杯雞尾酒,左右兩側各有一衣著暴露的妙齡女子作陪。
今天他剛談完一筆單子,挺有賺頭,心情不錯,就帶著幾個經理來這里唱歌消遣。
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男人正抓著麥克風,賣力地唱著:“……春去白了華發落寞了思量,剪下一縷愁絲遮目讓人盲……”
渾濁的嗓音,臃腫的身材,身邊卻有兩個舞著沙錘的女郎伴舞,不時還來一段貼身勁爆的。
“老梁,你這唱的啥玩意兒啊?換個勁爆的,一會兒朱先生來了,讓他聽到你這土不土洋不洋的,像啥啊?”李萬富道。
梁經理忙點頭哈腰,擦去額頭的汗水。早有負責切歌的人,把歌兒切換成杜十娘。
“老板來一個!”
“對,李總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