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拉著那個剛才聲稱要劫色的小伙子,將他被拍腫的手送到吳玲跟前。
“你瞧瞧,這手都快被你拍殘廢了,你說他欺負你?”楚天痛心疾首地說。
吳玲縱然想要忽略,也無法忽略。那只手的確挺慘的,原本就瘦筋筋的,皮包骨的樣子。被她拍的幾個紅印子高高鼓起。哎?我有這么大手勁兒么?吳玲心想。
這么一來,尷尬了。
“那也不能證明是我欺負他啊!分明是他先動手!”吳玲道。
那個耍蝴蝶刀耍得很漂亮的潮男也道:“對啊,他先動的手。”
他話音剛落,就感受到吳玲針扎一樣的眼神。瞬間閉嘴,忘了啊,自己是劫匪,咋還幫受害者說話了呢?
楚天嘿嘿一笑:“不問緣由,只看結果。”又看了一眼潮男,“我該說你是豬隊友呢,還是說你棄暗投明的好?”
潮男臉一紅,唯唯諾諾不說話了。
楚天又抓向他的蝴蝶刀,潮男下意識地往后一縮,仗著自己曾學過幾天跆拳道,想要躲開楚天。
奈何,楚天出手如閃電,唰一下點了點他的胳膊肘。潮男只覺得手肘烏麻,手一松,刀掉落。
楚天另一只手在半空一抓,就將蝴蝶刀抓在手里。
嗖嗖嗖!
他也耍起蝴蝶刀來,當然沒那小子耍得漂亮,不過對于一個從沒玩過蝴蝶刀的人來說,已經很棒了。
“切,都沒開刃,你嚇唬誰呢?”楚天挑了挑嘴角。
潮男臉再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