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安慢吞吞地從宋家走出來。
徐清歡掀開了簾子看到哥哥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這是怎么了?”
徐青安咧了咧嘴:“我后悔了,不該答應將你給我做的新衣裳送他穿,現在他不肯還,”不過想想當時他是恩公,“我這樣小氣,會不會有些忘恩負義。”
徐清歡點點頭:“一件衣裳而已,哥哥不要放在心上。”不過她也沒想到宋成暄會將衣服穿走,或許他有他的習慣。
今日他的脾氣來的莫名其妙,真是個心思難測之人。
大家說的好像都很輕巧,徐青安臉上多了幾分哀怨,可就是那樣一件衣裳,他等了好多年。
……
宋成暄脫了靴子躺在榻上,忙碌了一天,處置完手中的公務早就該養養神,只是沒想到坐在院子里品茶時,她會來。
完全是個巧合。
宋成暄閉上眼睛。
“公子。”永夜有些欲語還休。
宋成暄重新睜開眼睛看過去。
永夜抱著一個湯盅:“公子,這藥該怎么辦?您要喝嗎?”他說著話臉微紅,就在方才徐家下人來取湯盅時,他手疾眼快將湯盅“弄沒了”,眼看著徐家下人四處尋找。
他沉著臉裝作一無所知,徐家人果然沒敢上前來問。
等到徐家人離開,永夜才有些后悔,他這是做的什么事啊,有生以來這樣第一次做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
手中的湯盅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想要偷偷處置了,又怕公子日后知道會唾棄他,干脆硬著頭皮來問,若是公子說: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