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了我,就是我的。”魏謙又怕弄疼了她,又不舍得松開手,不覺擰緊了眉,“你只給過我這么一樣東西,不能拿回去。”
“我沒有給你,是你自己拿走的,”顧惜惜橫他一眼,“你先放開我,咱們還像剛才那樣,好好說話。”
她使勁抽著手,白皙的皮膚上很快有了紅紅的痕跡,魏謙終于松了手。
心里空落落的,便把那兩顆黑瑪瑙緊緊地攥在手心,就好像這樣,就能攥緊了她。
顧惜惜輕輕吹著手腕,問他:“你是文和八年的十二月初七,第一次見到我嗎?”
魏謙搖了搖頭,聲音低低的:“不是。”
“那是哪一年”顧惜惜追問道。
魏謙突然有點不想說了。她還是想不起他,有時候他會覺得,當初的一切,他牢牢記了十年的一切,也許只是她無心中的舉動。
對他來說,那是他失去了所有之后,努力搭建起來的,唯有他與她的小世界,對于她,也許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過往,她根本就記不得。
也難怪她不肯嫁他。
魏謙轉過身,站在欄桿前面,眺望著遠處的鎮遠侯府。
在這樣默默望著她想著她的時候,她才好像是屬于他的,不會欺騙,不會逃離,全部都屬于他。
顧惜惜能感覺到氣氛突然沉重下來了,但卻弄不明白為什么,只是他這副模樣,又讓她覺得心頭上沉甸甸的,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了?”
魏謙心頭兀地一喜,她居然肯問他?連忙轉回頭來,道:“惜惜,我情愿入贅。”
顧惜惜沒想到他突然說了這么一句,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瞧著他問道:“這么突然說起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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