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亦是從那大家族出來,為何不懂這些基本的禮儀?”

    “何禮儀?”,“我不曾聽說過那所謂的男德,倒是曾聽說過所謂的女德”

    “女德?!”

    “女子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不過后來便是男女平等了……”

    “荒謬!!!”,“大女子頂天立地,怎可是一卑賤男子可比擬的”

    “先生自認自己低賤便好,無需帶上旁人。”韓柏冷笑說著

    “木某人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朽木不可雕,望公子好自為之!”

    一番毫不客氣的話最終氣走了木心,片刻屋內又恢復了先前的寧靜。

    韓柏心中的郁氣方才消散,一個長得丑還娘們唧唧的老男人還想跟他斗么?

    被他這番話雷到的不僅僅是木心,在一旁安靜候著的萬錦亦是被他這番話雷得不行。

    悄悄抬起頭看著韓柏,只見他衣衫不整,發絲凌亂面色暗喜,看起來有些癡癲,內心暗襯這主君可否是中邪了,方才說得這番胡話

    晚上,剛忙完公務的季雨便從下人那里得知木心被氣走之事,她不由得心生煩躁,來到盼君園。

    此時主仆二人正在院中消食,夕陽西下,西邊的天空還殘留著那赤紅的晚霞甚是好看,主仆二人坐在院中有一下沒一下嘮著嗑,打發寂寞無聊的時光。

    見到她來了,萬錦連忙行了個禮隨即便忙活去了

    獨留韓柏同那季雨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今天的季雨身著翠綠色的衣衫,墨發玉冠,不同于原來世界嬌滴滴的女生,在韓柏看來季雨更像是那長相清秀的“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