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你有種,我等著你!”沈泰冷笑著撂下了電話,對旁邊的“軍師”喬茂說道:“沈逸這家伙,就是肉爛嘴不爛!要論玩散打,我肯定打不過他,十個我捆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但要說玩地產工程,老子我就不信會輸給他,你說他哪來的自信?是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啊?”
“我覺得,對沈逸不能掉以輕心,要知道驕兵必敗呀!”喬茂一對小三角眼精光四射,神色凝重地沉吟道。.
喬艷秋派這個她這個侄子喬茂來南中市,就是為了輔佐沈泰,因為她發現自己這個兒子有時候太驕傲了,很容易輕視對手而付出代價,喬茂足智多謀,正好可以在旁邊給沈泰出謀劃策,免得他走彎路,吃大虧。
“喬大哥,我一直在按照咱們制定的計劃行動呢,南中市各大媒體和電視臺的工作做得怎么樣了?”沈泰眼中閃動著狡黠的光芒,沉聲問道。
“基本上都打通關節了,把握住宣傳武器很重要呀,關鍵時刻能給對手致命一擊!”喬茂嘿嘿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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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是著名的道教名山,上清派的發源地,近幾年已經被開發成旅游風景名勝區了。
在后山,有一座很不起眼、位置很偏僻的小道觀,幾間廂房,古色古香。
其中一間廂房內,鐘漢英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弟弟鐘漢雄。雙拳緊握,一雙修長的狐眼中涌動著陰毒的殺氣。
在他旁邊,站著一位六七十歲的老道士,渾身上下一身白,胡子、眉毛和頭發也都花白花白的,一雙眼睛卻閃動著與鐘漢雄一樣如蛇蝎般陰冷的芒光。
這個道士,就是鐘漢雄的師父,道觀的觀主。法號玄陰子。
“師父,我弟弟的病情你都了解了吧?有辦法讓他醒過來嗎?”鐘漢英很了解自己這個師父,醫術高明,小時候他身上那個不長毛的怪病,就是師父治好的。
“辦法當然是有的,你弟弟現在已經成了植物人了,中醫稱作‘不識人’。我又不會什么法術,那都是騙人的東西!說句實話。你想要讓他醒過來。除了針灸之外,還需要用藥物刺激他的大腦才行。”玄陰子說道。
“可是,在醫院,已經用了很多藥物刺激了,有的還是我父親從國外托人捎來的,都沒有用呀!”鐘漢英苦笑道。
“呵呵,那些藥根本就是起反作用。我手頭有一種刺激人腦的好藥,用上之后。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你弟弟就會完全蘇醒。”玄陰子手捻白須笑著說道。
“那太好了,師父,只要您能把我弟弟的病治好,我父親承諾過,會拿出一大筆款項為您擴建道觀,延續香火。”鐘漢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