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過了三四天,宋巖就痊愈了,唇紅齒白小臉兒紅潤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那是,他想不好都不成,秦禛每天都過來監督他吃飯吃藥,不過好在也沒干別的,就看著他吃完藥吃完飯就走。
秦禛雖然是個暴君,但卻是個勤政的暴君,每天批閱奏章,議政,再加上還要堅持練武什么的,一天到晚下來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的,去看宋巖都是抽空去的,宋巖病好之后,他就沒再去看宋巖了,改為直接將宋巖叫到身邊來呆著。
鑒于秦禛這三四天表現良好,再加上又是大白天的接到召見,這次宋巖沒再裝病,老老實實的收拾妥當去了正殿。
秦禛正在批閱奏折,聽到動靜,抬頭看他一眼,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上回被秦禛抱在這里差點扒光了的陰影還在,宋巖怯怯的,聞言下意識道:“奴,奴才站這兒就好。”
秦禛看著他眉眼一冷,宋巖瞬間老實了,忙乖乖的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跪坐到距離秦禛還有一臂之遙的案幾邊上。
秦禛抿唇皺眉看他一眼:“再過來點。”
宋巖往他那邊微不可見的移一點。
秦禛耐心告竭,直接長臂一伸抓著宋巖的胳膊猛地一扯。
宋巖一個重心不穩就被扯得撲進了秦禛懷里,上回的記憶來襲,宋巖兀的一下就紅了臉,下意識手忙腳亂的掙扎的往起爬,期間不下心按到男人某處。
秦禛悶哼一聲,本來并沒有什么旖旎心思,都被搞出了心思,將人拉過來之后順勢摟住宋巖腰身的手下意識一緊。
宋巖剛爬起來當即被勒的猛地又撲倒了秦禛身上,不過這次倒是沒倒在秦禛腿上,而是跪著側倒在了秦禛懷里,他紅彤彤的小巧耳朵正好懟到秦禛面前。
秦禛感覺他一張嘴就能咬到,這么想著他下意識就張嘴試了試。
肉肉軟軟的小耳垂被男人咬進嘴里輕輕研磨,力道不重,雖然不疼,卻是引得宋巖身子一顫,要嚇死了,一動不敢動,可憐巴巴的磕磕巴巴喊:“王,王上,你,你身為一國之君,不,不能言而無信啊!”
秦禛聞言身子猛地一僵,抬眸瞥眼前臉色通紅的宋巖一眼,咬著他耳垂的鋒利牙齒一松,瞪他一眼不滿嘀咕:“你是真麻煩,去一邊去,別擋住孤批奏折。”
宋巖求之不得,連聲應是,一被放開,轉身就要爬起跑路,爭取能離這個反復無常的暴君有多遠就離多遠。卻是還沒站起來,就被人從后面拉住了胳膊猛地再次一扯。好在這次宋巖撐住了,沒再倒進秦禛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