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禾一只手撩上短裙,露出鼓囊囊的內褲,她剝下內褲,“吧嗒!”

    粉色的肉棒并不能掩蓋它猙獰的尺寸,虎頭虎腦一柄彎刀的形狀,普一露頭,就耀武揚威一樣扇了男人的臉。

    她已經很硬了。

    把內褲掛在掛鉤上。

    霧禾的手握在男人的后頸把他的頭往自己的方向帶,頸后有些短的發扎的手酥酥麻麻,她忍不住rua了幾下。

    粉嫩龜頭懟在男人猩紅的濡濕的唇瓣上,像涂口紅一樣色情的畫著圈,她誘惑男人張開嘴,語氣溫柔,“乖,把嘴張開,含住我的性器。”

    男人此時被情欲沖昏了頭,眼睛里不見絲毫清明,迷迷糊糊的半張開嘴露出軟而嫩的舌,混沌沉淪在被玩弄射了的快感下。

    僅有的幾分意識在反復刷新著他的羞恥與難堪:他正在下賤的含著別人的性器,跪著讓別人艸他的嘴。

    崩壞了。他的身體壞掉了。

    男人剛射過不久的肉棒再次硬起來。

    霧禾滿意的彎著眼睛笑了,她手上安撫的揉了揉男人的頭發,下半身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對準那張小嘴,下身一挺!

    “唔唔……”男人被撐的嗚咽出來,緋紅的眼尾沁出淚花,順著他被撐開的臉頰滑到修長的脖頸,沾著頸上的自己流出的黏膩的液體滑落。

    原本飽滿的唇瓣被撐開,剛好卡在龜頭和柱身銜接的那道溝上,霧禾微微退出來些,他這才想起來用鼻子呼吸,生澀的反應可見他這是第一次給人含肉棒,還只會干巴巴的長著嘴。

    只塞進一個大龜頭,霧禾就感覺已經碰到了他緊窄的喉嚨,男人說話難聽,但是這張嘴卻仿佛天生給人含肉棒一樣熱而軟。

    肉棒剛進了個頭,柱身得不到撫慰,讓霧禾逐漸失去耐心,她都已經放棄艸穴了,怎么艸嘴也不順利呢?

    她握在男人后頸的那只手煩躁的捏著他的軟肉揉搓,那塊是他的敏感點,一揉男人就會從鼻尖泄出軟乎乎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