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禾笑意盈盈的拔出塞進他屁股里的鞭子,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再次將鞭子的柄捅進去,將跳蛋死死抵在男人的前列腺點刺激,裴恒頓時腰眼一麻,處于不應期的性器突突跳動,卻半天硬不起來,他難受得指尖都在打顫。

    “嗯……哈、啊哈…不要插了!”男人性感的嗓音喑啞,浸著沉甸甸的性欲,但咬緊牙關就是不想承認自己的淫蕩。

    霧禾愛極了這種強迫別人的感覺,拔出濕漉漉的鞭子手柄,就著微張的小口用力一頂,她的半根性器被細密的裹起來,裴恒被燙得身子僵硬,額頭冷汗直冒,太大了……太大了…進不來的……

    女人輕輕皺起眉,她被男人夾得受不了,幾乎想要失控的將自己深埋進去,但是男人太緊張了,尚青澀的嫩穴縮得緊緊的。

    “呼。”霧禾輕輕喘出一口氣,掰開裴恒繃緊的臀肉揉了揉,她稍稍撤后一些,一點一點的捅開緊鎖的甬道,細密的嫩肉被碩大堅硬的性器不容置喙的插開,那口稚嫩的穴眼像是橡皮套一樣被撐得泛白,裴恒背脊緊實的肌肉上起了細密的汗水,死死咬著腮幫子悶哼。

    他疼得臉色發白,像是認了命,不得不睜開眼面對自己雌伏在女人身下的事實,長而密的睫毛掛著顫抖的汗滴,一字一句道,“輕、輕一點。”

    霧禾白嫩的手一點點撫上裴恒背后的鞭痕,他疼得瑟瑟發抖,女人卻揚起溫柔的笑意,漂亮的瞳孔漾起輕緩的情緒。

    單手掐住男人流暢而充滿力量的腰線,她試探著動了動,惹得身下的人抖得更厲害了,霧禾時不時撥楞撥楞裴恒胸前不斷震動的乳夾,碩大的乳肉都跟著打顫,看著就讓人憐惜,霧禾卻神色一冷,嗤笑著扯下來一只乳夾,尖銳的鋸齒將男人的奶頭磨出細密的血絲。

    那只銀色蝴蝶乳夾落在地上,像只折翼的蝴蝶。

    她幾乎抓不住裴恒碩大的乳肉,那綿密的觸感讓她喟嘆一聲,像是抓著扶手一樣,扯著大奶子就開始操干起來。

    裴恒嘴唇緊抿,克制又克制,還是罵出了聲,“你他媽輕點!胸肌都被你捏疼了!”

    “胸肌?呵……是騷奶子吧。”

    女人長相清麗可人,氣質柔弱精致,少言寡語,可在性事上卻判若兩人,總是喜歡說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騷話,她面上溫柔體貼,讓裴恒都險些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恍若未見男人臉上浮現的紅霞,她撇撇嘴,性器拔出來些又一頂到底,將身下人撞得悶哼一聲,她就像一個敲鐘人,一下一下鑿鐘,一次又一次將火熱的甬道一捅到底,“這奶子這么大,指不定被多少人揉過呢……說不定都被扇爛過。”

    語氣輕緩,字詞卻惡毒極了,幾乎將裴恒貶低成站街的男婊子,“是不是天天都敞著奶子讓別人玩?說不定還會讓別人踩你的大奶子捂腳呢……”

    裴恒額前青筋暴起,他幾乎想將身后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女人咬死,他眼中閃爍著兇戾的光,一雙眸子暗沉沉的,明顯是在謀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