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總裁從私人電梯下去,正好避開了其他同事。
囿于饑餓和疲憊,一路上我都無心和他說話,倚著靠枕,聆聽窗外疾馳而過的風聲。
他扳著方向盤,時不時轉頭瞧瞧副駕旁邊的后視鏡——也順便看我。
“中午降溫了…一會兒穿上我的大衣。”語氣平緩溫柔,似情感電臺男主播的腔調。
我裝作睡著的樣子,沒有搭理他。
難得的是,車上沒有任何煙草和皮革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薄荷香,干凈又舒適。
加濕器在空中噴灑出細膩的水霧,緩解冬季車內的干燥。
他按鍵調整副駕座椅的高度,又默默調高了空調的溫度,馳騁在平滑的柏油路上,無甚顛簸,我差點真的睡著。
開了大約兩公里,我們抵達A市最有名的“弗蘭頓”西餐廳。
演戲要演全套,在他準備抱我下車時,我才“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
“醒了?”
一件黑色羊毛大衣搭在我肩膀上,輕盈又暖和。
“今天很冷,別著涼了。”他替我掖了掖衣領。
我漫不經心地點點頭,跟他一起被服務員簇擁著進入預訂的包間。顯然,這里的一磚一瓦都價值不菲。
不一會兒進來一個高級經理模樣的人,笑吟吟地對總裁說:“柳總請了您好幾回,今天可算是把您盼來了。”
“今天不忙?”經理微笑中透著討好,瞟了瞟旁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