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看了一眼巨蟒精，這幾乎跟他猜想的是一模一樣的，如果當初他讓平山市的朋友去演于氏集團的那場戲，而不是讓袁立志這個生面孔上，必定穿幫，多虧自己想到了這一點。
“你繼續說。”張凡看著巨蟒精道。
“我之所以會控制保安殺害小區的人，目的就是抹黑于氏集團，阻礙于氏集團上市，這是我跟秦世明達成的協議。”巨蟒精繼續道。
“那作為交換條件，他給你什么東西？”張凡問道。
“一枚靈果。”巨蟒精回答道。
聽到巨蟒精的話，張凡的眉毛微微一挑，這倒是張凡沒有想到的，秦世明竟然身懷靈果，不過，回頭想想也是，也只有靈果這類東西才足以作為交換條件，讓巨蟒精幫他辦事。
“秦世明是從哪兒得到的這枚靈果？”張凡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還有就是，讓秦世明監視你，想加害于你的人，是一名玄門中人。”巨蟒精道。
“這人你見過嗎？他叫什么名字？”張凡皺著眉頭問道。
“見過，他叫張厚余。”巨蟒精回答道。
聽到巨蟒精的話，張凡的瞳孔微微一縮，之前張凡曾經在那個廢舊造紙廠遇到過張厚余，而且兩人還動了手，那身受重傷的張厚余，差點被張凡給殺死，不過，最終張厚余還被救走了。
“你是在哪見到的他？”張凡繼續問道。
“在秦世明的辦公室，是他介紹我和秦世明認識的。”巨蟒精道。
“他現在住在哪兒？”張凡問道。
“這我倒是不知道。”巨蟒精搖了搖頭，“我們之間向來是以電話聯系，而且誰也不問誰的住處，只約見面地點，這是我們相處的規矩。”
“你用你的手機聯系他？”張凡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