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離開後的兩個禮拜,我的生活似乎靜止了。我的味覺、食慾通通留在醫院的太平間,我好像變成一個行屍走r0U的軀殼。
我常常坐在爸爸的房間獨自待著,我的鼻子不自覺尋找他殘留的氣味,我會嗅一嗅他的棉被,回想他和藹的面容與溫暖的話語,無助地抱著棉被痛哭。有時太過思念他,x口變得更空蕩,我好像一艘不知道該往何處停靠的船,任水流著我前進。
我很想將他的靈魂困在這世上一天,不想太快將他送走,但是他前往旅行的那天早已經到來——
我反覆記著那天他離開前的景象。
在爸爸的喪禮上,司儀叫我行禮,我便行禮,跟大家做同樣的姿勢,我跪在地板呼喚爸爸名字,我不知道為何悲傷總是黏在喉嚨深處,而我只能借助許湘晴哭天喊地的音量掩飾我的不對勁。
我雙眼空洞目送爸爸的身T進入火化爐,火勢燒得猛烈,我的靈魂彷佛跟著他步入一團烈焰燃燒。總覺得人一生活得很短暫,顯得這具r0U身很沒價值,眨眼間他已經變成一堆灰燼裝到一個甕里,等待他真正離世的那一刻。
喪禮結束,我們準備按照爸爸的愿望,將骨灰撒在他最Ai的場所——那是以前剛搬到這個社區,爸爸和李苑安怕我們沒留下假日出游的回憶,他開車戴全家人一起到西部海邊游玩。
苗栗通宵的沙灘是灰sE的巖粒,外海是一片湛藍。那天風很大,爸爸開懷大笑,魚尾紋和笑紋在他的臉部亂竄,酒窩也調皮地跳出來跟大家打招呼。
一幕幕的回憶在我的腦中漫開,他的笑容和說話聲音猶在耳傍。
我好想念他。
多希望爸爸仍在我們的身邊。
我們和骨灰壇相處的最後一天,夕yAn如爸爸常買的冰淇淋,半融化至海面。李苑安、許湘晴、葉大山和葉媽,所有珍惜爸爸的人此刻陪在他身旁,彼此訴說那些懷念和他在一起那些不足為道的日常。
爸爸離開後的兩個禮拜,我的生活似乎靜止了。我的味覺、食慾通通留在醫院的太平間,我好像變成一個行屍走r0U的軀殼。
我常常坐在爸爸的房間獨自待著,我的鼻子不自覺尋找他殘留的氣味,我會嗅一嗅他的棉被,回想他和藹的面容與溫暖的話語,無助地抱著棉被痛哭。有時太過思念他,x口變得更空蕩,我好像一艘不知道該往何處停靠的船,任水流著我前進。
我很想將他的靈魂困在這世上一天,不想太快將他送走,但是他前往旅行的那天早已經到來——
我反覆記著那天他離開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