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讓這狗東西跑了,我連他名字叫啥都還不知道呢!”楚天暗道。
跑了也就跑了,先管好當下。他在確定小白無事之后,送兩狼回窩,而后自己也趕回家中。
一方面,楚天擔心家人被侵害,另一方面,也不想讓宋佳半夜醒來找不見自己。
實際上,楚天此刻的擔心純屬多余。
夜幕之中,鄭拓跌跌撞撞,昏頭昏腦地在田野間行走。撲通,一個不留神,他能跌到路溝里,好容易一身泥漿地爬起來,走沒兩步,又被腳下石頭絆倒。
被兩只狼沒頭沒尾地一頓攻擊,又被楚天注射了過量的麻醉劑。其實兩者,無論哪一種單獨施加在他身上,又或者全部施加在他身上,對他都不會造成致命傷。
壞就壞在,楚天和狼還在一旁。鄭拓暫時肌肉麻痹,失去了大部分的行動力,他害怕了。
害怕能怎么辦呢?唯一保命的方法,就是強迫自己動起來。他拼命地鼓動真氣,沖擊、刺激肌肉,令自己可以跑動。這一來,麻醉劑隨著血液循環,進入了五臟六腑,特別是丹田。無意之間,竟然對他的丹田造成了相當的損傷。
“可惡,楚天,等我傷
愈之日,就是你斷頭之時!”鄭拓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吼著,實際上,現在一條小哈巴狗都能輕易咬他一塊肉下來,他的拳頭也攥不緊。
丹田被麻醉,滑天下之大稽。可是滑稽歸滑稽,鄭拓自己估計,這傷要想徹底痊愈,沒有三五個月,是成不了的。
晚上,楚天回到家中,看到家人安眠的樣子,悄悄地松口氣。他望著熟睡中的寶寶們,姐弟倆臉蛋幾乎一樣。伸手去撫摸了一下女兒的小臉,楚天心里涌起無限的柔情。
忽然,他感覺肚子火燒火燎,很不舒服的樣子。楚天以為要拉稀,便跑到廁所去,可是馬桶上坐了半天,也不見‘成果’。
“怪事,既然不是要拉稀,肚子你是咋回事?”楚天暗道,“難不成是珍珠的問題?”
他跑到客房,盤腿坐在床上,喚出珍珠來檢視。珍珠一如既往,圓潤明亮,看著讓人心歡喜,與上次并無差別。
喚出珍珠的那一刻,楚天才意識到,原來不是珍珠的問題,而是他丹田內存儲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