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儀命令:“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個護院哆哆嗦嗦地開口,將白日里的情形照實敘述了一遍,最后說到那女子留下一塊牌子。
湯儀皺起眉,“牌子呢?”
護院連滾帶爬地呈上去。
那是一塊極為普通的黑色木牌,卻觸手生涼,紋路古樸,絕非凡品。
湯儀眉頭蹙得更緊,將牌子翻了個面,果然見背面的右下角刻著一朵小小的云紋,金墨勾色。
“父親,怎么了?”湯二爺看他神色不對,忙問。
湯儀嘆口氣,把牌子遞過去。
湯二爺拿來一看,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再開口時,聲音都有些抖,“這是……”
金墨云紋,除了皇室誰敢用。
又說是個女子,這般大膽的行徑,除了曲陽公主,還有誰敢?
湯儀緩緩點了點頭。
護院不知道主子們在想什么,戰戰兢兢地補充道:“……那瘋女人離開之后,又來了一群黑衣人把我們都打暈了,等我醒來,就只看到一柄斷掉的箭。”
他說著,又把斷箭呈給湯儀。
湯儀接過一看,比平常的箭更短一些,刺進人身上不會立馬要命,倒像是山中匪寇愛用的家伙什。
或許,公主殿下離開之后,又有山匪劫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