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莊河王年末要進京述職,途徑江北便在這落了腳,云榮秀是他唯一的嫡女,這次進京是想給她尋一門好親事。”
親事?
沈慕轉著白玉扳指,眸子微沉,不知在想什么。
“云榮秀已經派了許多人來查咱們了,昨日還托人來府中松了一封信,不過您昨日回來的晚,今日又出去的早,還沒來得及給您,就在浮生樓撞上了。”
“撞上?”沈慕冷笑一聲,“她恐怕是在守株待兔吧。”
推鴻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就聽得沈慕接著道:“既然是想定一門好親事,那還是安分些好。”
翌日。
天剛蒙蒙亮,整個曲陽都還在沉睡。莊河王落腳的驛站亦是萬籟俱寂,兩個守在門口的府衛縮了縮脖子,沒忍住也打了個瞌睡。
忽然一封信箋從遠處飄來,正好落在府衛的腳邊。
“這是什么東西?”
有人撿起來,拍干凈塵土,仔細一看,信封上竟然寫著兩個大字:榮秀。
誰不知道這是他們家郡主的名諱啊,兩個府衛的手都在顫,也顧不得是清晨,忙不迭跑進去稟告他們王爺。
啪的一聲——
薄薄一張信紙被狠狠排到桌上,隱約能看到艷色的桃花瓣和力透紙背的幾行字。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