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背上毫無動靜。
他一愣,又放大了一些聲音,“曲姑娘,曲姑娘?”
依舊只有薄弱的呼吸聲在耳畔一起一伏。
各種不好的念頭霎時涌入腦海,沈慕的呼吸幾乎停了一瞬,他抬手扶住她的腰,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地上,手指去摸她的脈搏。
應當只是昏過去了。
沈慕松了一口氣,將她打橫放到馬背上,然后飛身上馬,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綁了她的人具體是誰還沒查到,沈慕不敢輕舉妄動,又因為將她帶在身邊,也不敢露了行跡,再被包圍住。
他控著馬韁一點點繞出樹林,沿路給推鴻留了記號,然后停在了一處隱蔽的山洞前。
不遠處還有一條蜿蜒而過的小溪,不深,但勝在清澈。
沈慕抱著云簇跳下馬,然后狠狠拍了一下馬屁股。
馬吃痛跑掉,一時間只剩下沈慕和云簇兩人。
只不過云簇還昏迷著,沈慕嘆口氣,將她放到溪邊一處干凈的空地上,然后俯身洗干凈雙手。
云簇的右臂已經被血污完全糊住了,沈慕用水打濕了布料,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割斷了她的袖子。
白嫩的皮膚將傷口映襯的更加驚心。
沈慕分明是極能忍痛的,但不知為何,看見她這傷口,竟覺得有些心疼。
她那么嬌貴,定然沒受過這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