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好啊!”薛鄂興奮地說道,如果對方真的能答應這個條件的話,那么他堅信解決七情六欲將不再困難。
然而,秦月卻不以為然地反駁道:“你還是太自信了。你想想看,為何三主沒有直接對七情六欲動手?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他們同屬鬼泣,但更重要的原因其實是忌憚于七情六欲的實力。畢竟,即使是鬼泣中的那兩個老家伙,想要在這冥都之中擊敗冥王并將其斬殺也是絕無可能之事。”
就在這時,魁突然插話問道:“不知道各位對于鬼泣的那兩個老家伙是否有任何線索呢?”眾人聽聞此言,紛紛搖頭表示一無所知。
“斬妖、泣血二人早在數百年前就已遭某股神秘勢力打壓,并封印其部分功力,囚禁于將別山與紫憂湖兩處。至于究竟是何方神圣鎮壓了他倆,目前尚無確鑿證據,但這倆家伙實力均已臻達八品武道之境,如此高強,無人明言是誰所為,可大家心里大抵也能猜到應是冥王出手。”秦月沉凝道。
魁卻搖了搖頭,緩聲道:“這些年,我一直致力于徹查鬼泣此一組織,亦有斬獲,現與諸位分享。”眾人聞言,皆知魁或知曉更多內情,遂紛紛聚攏過來。
鬼泣這個組織的創始人其實另有其人,并非斬妖泣血,真正的創始人乃是鬼泣始祖——卯夜!而斬妖泣血只是卯夜座下的五個徒弟之中的兩位罷了,至于剩下的三位,則成為了當今赫赫有名的三主!想當初,卯夜剛剛創立鬼泣之時,并未與冥都官家產生任何沖突。他們大多選擇隱居山林,專心致志地修煉武道,很少在外人面前顯露鋒芒。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斬妖泣血卻走上了一條與卯夜截然不同的道路。他們竟然開始以活人作為人質,通過攝取其靈魂來修煉秘法,以此提升自身功力。這種行為無疑引起了卯夜以及三主的強烈不滿,但斬妖泣血卻堅信自己所作所為毫無過錯。念及師徒之情,卯夜始終未能痛下狠心,將這二人逐出鬼泣。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卯夜逐漸察覺到,斬妖泣血的實力正在與日俱增,變得愈發強大。與此同時,他手下的鬼泣成員也如滾雪球般不斷增多,其規模甚至已經超越了整個鬼泣組織數量的一半。卯夜深知,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繼續發展下去,后果將不堪設想。經過深思熟慮之后,他毅然決然地決定使出自己的本源之力,將畢生所學全部幻化成為兩道堅實的枷鎖,分別將斬妖和泣血牢牢地封印在了將別山和紫憂湖這兩處地方。
然而,如此一來,卯夜自身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喪失了所有的能力,隨后便銷聲匿跡,無人知曉他究竟去往了何方……"魁悠悠地講述著這段關于鬼泣發展歷程的簡略故事。"那么照你這么說,斬妖泣血實際上并非鬼泣名副其實的首領咯?"泰寶提出疑問。
魁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道:"嗯,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吧。"
“那卯夜如今到底是生是死,又身在何處?”秦月皺眉問道。“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但他如今已淪為一個平凡無奇之人,無論現身于何處似乎都說得通。”魁答道。“照你所言,三主和斬妖泣血雖師出同門,但彼此間似乎有些宿怨。”薛鄂插話道。魁頷首表示認同。
“既如此,為何斬妖泣血四處掠取魂魄時,三主卻置之不理呢?倘若斬妖泣血得以恢復往昔實力,想必對他們而言絕非幸事。畢竟三主與卯夜志同道合,而斬妖泣血則與他們并非一路人。”泰寶分析道。此次,秦月接過話頭:“或許三主同樣苦尋其師卯夜無果,故欲借此一試,看看當斬妖泣血擺脫自身束縛之后,他們的師父是否亦能重獲力量。”
眾人聽后紛紛頷首,表示贊同。畢竟三主乃是三位七品武道境界的絕世強者,即便遭遇斬妖泣血組織里的任何一人,憑借他們三人的聯手之力,對方也不敢夸口說有百分之百的勝算。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膽敢冒險一試,看看能否讓自己的師父——那位鬼泣派的鼻祖卯夜重新恢復往日的雄風。
“既然如此,那么與三主那邊的合作想必會更為順利了。”秦月開口道。眾人皆紛紛響應,點頭稱是。
此時此刻,在尋夢縣城之外的驛站之中,某個僻靜的角落里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不下十位鬼泣派弟子的尸首。按照淵王的說法,這些人純粹是運氣不佳,自尋死路罷了。“時候差不多了,現在時辰已晚,那些原本該來的人估計也不會再出現了。趕緊把這些尸體處理掉,以免明天早上他們察覺到此處已不再安全,從而更換聚集之地。”李成麟下達命令道。
還沒等李成麟說明原因,兩人早就已經心領神會般地按照他的意思,將整個驛站都騰空了。只見李成麟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人名和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