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卡斯上臺前,都會變得有點瘋癲,我原本以為,他會喝點酒來壯膽,後來才發現,他不用喝酒,就可以那麼瘋癲了;雖然講的事情有八成都是錯的,但是無所謂,臺下的人相信就好了,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從來不進行直播,現場也禁止錄影,我可不想要被抓住小辮子。
但馬卡斯很快推翻了我的守則,他堅持要辦一場有「錄影」的演講,我不懂為什麼,只是皺起眉頭。
「那你得老老實實的與我們一起RE稿。」林恩說。
我馬上點頭:「沒錯。」
「會。」馬卡斯十分簡短的回答。
「為什麼一定要錄影?」我問。
「只有這樣,」馬卡斯說:「我們才能走向國際化。」
一眨眼,我瞬間恍了神。
馬卡斯下達了指令之後,要執行的人就是我與林恩了,我從來沒有剪接過,所以我嘗試擺脫這項工作;我的語文能力并不是太好,所以當我非常非常累的時候,總是將「信」念成「新」。這是我拒絕的理由。
「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嘛。」林恩說。
但我還常常將:「迫寫成白,扣寫成口。」我說。
「這就是需要盯人的原因。」馬卡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