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我仍然回到那熟稔的地方,西伯利亞。
「希格羅索,看過這兩個人嗎?」我連徘徊在亞洲大陸最北方循著古法游牧的的人們都找過了,還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是誰、存在何處。
「大概兩百多年前吧,他們兩個曾經抱著一個小孩來過這里。」希格羅索看了一眼照片不加思索就開口。
「羅生,你也是b不得以才來找我的吧,你明明也知道我是連要忘都忘不掉的,但你卻不是第一個來找我,到底是為什麼?」
我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我好像,很多年沒有說出這幾個字了。
懂得太多之後,變得什麼事情都能迎刃而解什麼問題都在翻掌之間,不知道?這詞還真陌生。
「什麼事都不曾在我的預料之外,以為所有的事,除了我們的詛咒,都是能在我手中解決的,也不是沒遇過有特殊能力的人,能自由的跟靈界打交道的人也遇過,能與從不愿來尋我的Si神抵抗數十載的人也見過,即使當時也會感到新奇,可在這世界最高規則的詛咒下,所有被我知道名字且見到第二面的人,無論你多倔強多傲骨都逃不過Si亡的絞殺,無一幸免。
尋人也是一樣,只要給我夠充分的報酬,要我把整個安地斯山翻過來我都會找到他們,可現在我居然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是屬於他們這種人不受控不停穿越在冥界和現世的人會去的。」
我突然思緒一閃,「下意識的躲避他人只自顧自的踏著步伐,對長年累積而來的經歷深信不疑,或許是從失去他們開始吧,我也幾乎不曾求助於你,而這次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接近詛咒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