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大聲呼喊,拿著空了的酒碗,朝中遠處的小二擺手。
對方連忙應了一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連忙端來一壇酒。
“要我來說,諸位來自各地,想來此番前來大多都有著些許念頭,這點想來也是人盡皆知,但是對于那位王也,不止諸位了解多少?”
正當這時,一人喝的興致大起,當即便是出聲。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在場眾人循聲望來,聽的其人言語,似乎眾人的興致都被調動,不得不說,他們只知王也之名,除此之外,卻是一無所知,其人出身、門第、武學更是茫然。
“這位朋友的酒錢我付了,只是我等卻是不知,還望朋友講解一二。”
這時,只見不遠處一人緩緩起身,當即便是隨手投出一片金葉,看的在場之人可謂是咋舌不已,不知是哪位大戶人家的公子,出手這般大方。
金葉說送就送。
眾人將眸光看向那人,只見對方,身著白色長袍,腰挎長劍,劍身精美,此外對方的容貌卻是被面具所掩蓋,這面具通體白皙,宛如玉石一般,一看便知乃是價值不菲之物。
唯有一雙眸子,澄澈無比,令人記憶猶深。
一時間,不少人見得此幕,不由眼神微動,似盯上羊羔的群狼。
那白衣之人自是察覺周遭變動,不有冷哼一聲,陡然間,一抹氣勁震顫而開,驚的在場之人面色連連變色,再也不敢有絲毫覬覦,盡是忌憚之色。
而那飲酒之人見得如此,更是心花怒放,連忙接過手中金葉,當即便是娓娓道來。
“這王也,乃是出身武當,并非中原張真人一脈,而是東澤武當,位居離陽境內。”
“昔年諸國征伐,拓跋菩薩揮軍而下,馬踏江湖,東澤武當危在旦夕,后求助于北涼,正值北涼王徐驍春秋鼎盛,出兵攻伐,這才保得武當安寢,此后那王也便是入住北涼,成為北涼姑爺。”
“此后八年光陰,未有少聲勢外方,其人最早路面,也不過是三個月前,離陽之地,襄樊,靖安王之地,其人以一己之力,指玄伐天象,徹底震懾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