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張仲詢有不共戴天之仇!

    斗笠男只是幾針下去,方知府就清醒了過來。

    不喊不叫,也不害怕了,但斗笠男又給方知府補了一針,方知府便沉沉睡了過去。

    “方知府需要睡一覺,補補精氣神,一會兒醒來他就徹底好了。”

    “閣下,真是神醫啊,請問閣下尊姓大名,你在這種情況下來給我姐夫治病,肯定是有所求,說吧。”

    別看井壺整天無所事,游手好閑,可是方知府的謀士,多數的壞主意都是他出的。

    所以對于看人心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在下無名氏,救方知府不求財,不求名,只是與方知府有共同的仇人,毀掉乾醫閣,殺了張仲詢,是我唯一的要求。”

    井壺與斗笠男一拍即合,“好,我姐夫是絕不會放過乾醫閣的人的。”

    斗笠男沒有在府衙逗留,說是他去監視乾醫閣,讓他們快點行動。

    方知府一直睡到天都黑了,才悠悠轉醒。

    井壺那可是孝心得很,守在方知府身邊一步都不曾離開,連他姐照顧他都信不過。

    姐夫是他的靠山,絕對不能玩完,否則自己也沒有活路。

    與其說他是在救方知府,不如說他是在救自己。

    “姐夫,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也看見那黑無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