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見識過焉寶的醫術,所以他還是沒辦法放心。

    小焉寶過去摸了摸脈,“確實蠻嚴重噠,他是被鬼氣所傷,不太好治。”

    “鬼氣?你是說那黑袍人那黑氣是鬼氣?”離淺問道。

    “嗯。”小焉寶點了點頭。

    離淺有些明白了,難怪自己對那些黑氣毫無辦法,原來是鬼氣。

    那也就是說,那個黑袍人用的是邪術。

    這胡縣令這不是倒打一耙嗎?說蘇家人用邪術,還說他們用邪術使得四康縣幾個月不下雨,其實都是他干的。

    真是可惡。

    少年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不是因為袁忠的傷情,而是因為朝廷居然這么多年都不知道有這么一個傷天害理的官員。

    他上面到底有多少官員在和他沆瀣一氣。

    小焉寶看到哥哥愁眉不展,奶聲奶氣道:“哥哥,不用擔心噠,雖然難治一些,不過對我來說不難噠。”

    說著從如意袋里掏出一粒藥丸塞進袁忠的嘴里。

    “這就沒事了?”離淺眼巴巴地問道。

    “黑氣所致的傷是沒事了,可是這個爺爺胳膊和腿也斷了,他是從高處摔到地上了嗎?”小焉寶問道。

    離淺:啊?袁忠咋這么慘,我就說不讓他跟著來,這回可倒好,能有命活下來都是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