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嗎?”

    偌大明亮的客廳,燈全開著,正中間兩把椅子,茶幾上一袋火腿腸。

    一只嫌疑狗蹲著正呆眼,從沒見過這種場面。旁邊的紀冉輕輕咳嗽一聲:

    “錯了。”

    傅衍白靠在沙發上,低頭翻著程多多的病例,聲音平淡:“錯哪兒了?”

    紀冉:“沒練琴。”

    傅衍白:“還有呢。”

    紀冉:“騙你。”

    傅衍白:“詳細一點。”

    “......”

    紀冉哽了一下,淡淡的粉色爬上臉,干的時候沒覺得,現在傅衍白要他說,突然變的很羞恥:

    “我不想練琴,就...每天讓兔頭去樓下守著...咳,看到你車開進來再、再回來通知我。”

    “然后呢。”

    “......”

    傅衍白半低著頭,看不出什么表情,也看不出生氣了沒有,紀冉只能閉眼咬咬牙:“你...回來就看到我在練琴,一般剛好7點...”

    傅衍白打斷他:“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