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潤終于明白,穆忠冠為什么說提醒自己兩句,就是在救自己了。

    如果徐毅是隱門弟子,而且他不愿意善罷甘休,哪怕自己的能耐很大,恐怕都很難保住兒子那條命。

    要是自己為了保住兒子與徐毅為敵,恐怕自己都很難善終。

    他不是武修,但了解一些修煉界的事情,知道武修是何等的強大。

    “你沒事吧?”安玲蓉看著面色蒼白的李學潤,疑惑問道。

    “我……我沒事。”李學潤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后他長出一口氣,無奈問道:“玲蓉,你說我是不是太寵我兒子了?以至于讓他現在變得膽大包天,惹是生非?”

    “咱們是朋友,所有我有話實說,你兒子前幾年在深市這邊的名聲,的確不怎么樣。這幾年,倒是挺好的,沒聽說他惹什么事情。”安玲蓉說道。

    “挺好個屁,他那是憋大招呢!”李學潤沒忍住爆了句粗口,恨恨說道:“就在剛剛,如果不是穆忠冠提前提醒我,面對徐先生一定要把姿態放低,恐怕今天的事情很難善了……算了,今晚我就把他送出國。”

    “你兒子,招惹到了那位徐先生?他是什么身份?竟然值得你放低姿態?”安玲蓉疑惑道。

    “他的身份很古怪,哪怕我派人秘密調查,甚至不惜重金購買情報資料,都查不到他太多的信息,但有一個身份,我已經猜到,可就那一個身份,讓我都不得不在他面前低頭認錯,賠禮道歉。”李學潤苦笑道。

    “什么身份?”

    “隱門弟子,修煉界武修。”李學潤沒有隱瞞安玲蓉,也算是回報她之前告訴自己“古蝶”這個名字。

    “武修……”

    安玲蓉的表情變得凝重很多。

    她也有著很深的背景,也知道一些普通人不清楚的事情,而武修的存在,正是她知曉的事情。

    對于那類人,如果能夠結交,哪怕付出很大代價都值得;可如果不能結交,就要避若蛇蝎,裝作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