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歡覺得自從嫁給宋成暄之后,她改變了許多。
不,與其說改變,倒不如說活回去了。
母親總說她小時候也是個調皮的性子,偷偷拿了母親的耳墜子做魚鉤,去洪家院子的魚缸里釣魚。
哥哥去廚房里偷櫻桃,眼見就要被人撞見,她突然大哭將所有人都吸引過去。
問她為何會哭,她說看到院子里有條大蛇,眾人忙著去捉蛇,她卻又說那條大蛇飛走了。
父親氣得不行,知道定然是哥哥教壞了她,回去之后將哥哥打了一頓。
哥哥又教她,下次不能說看到了大蛇,會飛的是龍。
于是她又見到了一次龍,然后哥哥被打得更慘了。
自從前世父兄出了事,她的性子就變得沉穩,重生之后努力扭轉了一切,有些事終究不能成為過眼云煙。
直到最近,她好像又找回了從前的感覺。
前世她就像一個深陷雪窩的人,半個身子都埋在雪中,即便今生努力爬了出來,可一時半刻卻還沒有恢復知覺。
宋成暄這男人卻難纏的很,就像一只火爐,將她烤得氣喘吁吁,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如今他好像也掌控了訣竅,稍稍動了動手,就讓她臉頰發紅,身上出了些熱汗,不知不覺中他又將她的衣衫脫去,箭在弦上,才裝模作樣地求她應允。
她被他纏得沒辦法,只得點了頭,分別了不過才幾日而已,他就顯得十分急切,她有些吃不消,不得已用些小手段,埋在他耳邊叫了兩聲“夫君”,這才逃脫他的掌心。
模模糊糊的時候她思量,明日定然要多給婆子些賞錢,如果她們沒有緊那榫子,說不定這張床已經塌了。
宋都督的威武名聲也要就此留在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