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話說的看似平靜,程如海卻感覺到了蘊藏在其中的怒氣。
程如海仔細回想,他并沒有做錯什么事。
“皇上,”程如海吞咽一口道,“微臣不知……”他在查成王案,鳳陽出事皇上召見他前來,莫不是鳳陽還有成王黨?
“你不知道?”皇帝拿起桌案上的奏折扔在程如海腳下,“你不是已經查清楚了成王案。”
“鳳陽的事是因為成王?”程如海話說出口,卻發現不對,如果是成王謀反,皇上不會對他發怒質問他這些。
成王黨與他有什么關系。
除非并不是成王,是他查案出現了錯漏,才會弄出現在的情形,那他就是難辭其咎。
程如海立即想起了在行宮外徐家下人和嘉善長公主說的那些話,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看出程如海的異樣,皇帝冷冷地道:“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朕?”
“微臣不敢。”程如海不敢說。
“徐清歡有沒有說什么?”皇帝的聲音再次傳來。
程如海耳邊“嗡”地一聲響:“皇上恕罪,微臣防備徐家和宋家,生怕徐大小姐擾亂案情,所以她的話……微臣覺得不能取信。”
聽著程如海的辯駁,皇帝一掌拍在御案上:“徐清歡怎么說的?”
程如海額頭上的汗掉落下來:“微臣不知。”他沒有去見徐大小姐,所以不知曉她要說些什么。
皇帝頓時從御座上站起來,這就是他信任的臣子。
“這么說,嘉善長公主說的都是真的了?”皇帝聲音威嚴,怒氣已經無法壓制,“你不知道徐清歡要說什么,卻確定她的話不能取信?徐清歡一再說有重要線索,你卻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