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傳來嗚嗚哭泣的聲音,擋在門口的啞巴臉上滿是焦急的神情,看向徐清歡時臉上露出幾分兇狠,仿佛只要徐清歡等人向前走一步,啞巴就會撲上來拼命。
哭聲沒有停止,啞巴越來越焦躁,開始大聲的喊起來,那奇怪的語調中滿是憤怒和急切。
徐清歡沒有再說話,而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等著。
終于那哭聲被壓制住了,然后一個人影出現啞巴身后,她抱著手中的孩子,整個人站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進來說話吧!”田大小姐終于開口,然后輕輕地拍了拍門口的啞巴,“沒關系,讓他們進來,如果他們是壞人,我們怎么也逃不脫。”
啞巴開始不肯,嗚嗚呀呀地喊著,田大小姐還是堅持地道:“聽我的吧!”
啞巴這才放下手中的棍子,轉身護著她向屋子里走去。
狹小而簡陋的屋子里面十分整潔。
田大小姐坐下來,看了看啞巴,啞巴端來一盞燈,然后站在田大小姐身后。
田大小姐伸手將燈調亮,看向對面的人:“你為何會來這里?又如何知曉我的身份。”
徐清歡也坐下來,燈光的照射下,田大小姐的臉格外的清晰:“因為他一直都在找你,我找到了吳大娘,從她口中發現了端倪。”
徐清歡說著將手中的刺繡拿給田大小姐看:“這樣的女紅不是誰都能做出來的,還有這只精美的金鎖,尋常人家很難做得出,金鎖上面還刻著佛教的萬字符。”
徐清歡說著將手中的金鎖轉了個面,金鎖的背面被故意磨損的不成樣子,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幾個梵文。
“上面原本刻著的應該是藥師經,篆刻的字跡清雋頗有幾分筆法,我猜這不是出自工匠之手,是有人為表虔誠親手雕刻,你將這些磨掉,就是怕那人認出自己的筆跡,從而找到你的藏身之處。
做這金鎖的人很期盼自己的骨肉降生,正好我們都知道駙馬爺膝下無子。”
田大小姐的手指微微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