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姐姐,你有什么權利問斬父皇的女兒。”沐云澈冷著臉踏入公堂,身后還跟著玄國使者、應安寧,以及朝中好幾位大臣,和幾位德高望重的勛爵。
“云初公主,就算證據確鑿,你也得等到皇上醒來在做判決吧!”傅太師冷著臉,絲毫不給沐云初好臉色。
傅太師是皇上當初的老師,如今已經一把年紀,多年不問世事,皇上看見他都得給幾分面子。
沐云澈倒是有本事,這點時間竟然把他也給請來了。
“本公主本以為太師是個公正正義的老人,如今您這話是覺得本公主就活該被人毒害嗎?”沐云初卻不給他面子。
若不是重活一世,她哪里會知道傅太師也是沐云澈的人!
靠著皇上對他的尊重,他贏得了朝中之人對他的敬仰,贏得了威望。
他卻用這份靠著皇上得來的名利去背叛皇上,這種人,沐云初怎么可能給他好臉色。
傅太師沒料到沐云初竟然無法無天到敢給他臉色看,神情當即陰騭了幾分:“公主被人毒害自然該查,但云香公主可否認罪?沒有認罪此事就尚有疑點,公主區區一個女子有什么資格問斬當朝公主?”
傅太師說話鏗鏘有力,絲毫沒因為年邁便軟弱。
沐云初冷笑:“好一個傅太師啊,枉我父皇那么尊敬你,你到了公堂竟連供詞都不看一眼就直接斷定云香是冤枉的。你既然能肯定,那你手中是有證明云香清白的證據了?”
傅太師當即噎住,一把年紀了氣得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你……褥子不可教!”
“傅太師這話本公主便聽不明白了,從你上公堂開始,除了一味幫襯毒害本公主的罪犯,何曾教了本公主什么?莫非,不按照你的意思行事,就是褥子不可教嗎?”
“你!”可憐傅太師一直被人尊著敬著,哪里被人這么懟過。一度差點暈厥過去。
玄國使者插話:“素聞烈陽國皇上疼愛云初公主,今日我等倒是真的見識到云初公主的厲害了,對當今皇上的恩師都能不敬。”
沐云初含笑朝玄國使者看過去,眼中卻寫滿了鋒利的寒意:“正巧玄國使者來了,本公主原本也有事要找你們商量,如今倒是免走冤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