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言一直目無表情的瞪著,那什么叫馳哥的家伙任他亂叫囂,手里的酒瓶攛得緊緊的,時刻準備著再給他一下子。
本來就是,這貨喝得醉醺醺的,不好好在一邊趴著,沒事湊到她旁邊干嘛。
還舔著一張老臉好意思湊到她跟前,長得帥還是咋滴,如果不是她退得夠快,都被他親上來了,想想就惡心,給他一下算輕的了。
那個坐在尚湉湉旁邊的瘦子,率先反應了過來,一把把尚湉湉扒到一邊去,起身帶身后幾人,把李夢言團團圍住。
“呵!妹妹膽夠肥的,連你馳哥都敢打,A大這一塊,誰不知道你馳哥的大名啊,馳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今個這么不識相,得罪了馳哥,怕是……臥槽!誰他媽偷襲老子?”
瘦子話還沒說完呢,就猝不及防的被人從身后給狠狠的撞開了。
臥槽!
毫無心里準備的余唐,被人從身后推著,一大步從臺階上跨了下去,沒剎住車,直接一個箭步沖上前,把前方背對著他的那個人擠開,沖到了那群人的包圍圈里,才勉強穩住身子。
那群人也一臉懵逼的看著,突然沖過來的少年,咋滴?還有幫手啊?
余唐也一臉懵逼的望著眾人,又低頭看看,身邊剛砸完人的那妹子,手里還握著半截酒瓶子,在眾人包圍下還一臉平靜,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抱頭痛罵的流氓頭頭。
不知道是真不怕,還是被嚇壞了,一時間他也忘了,應該說些什么了。
草!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被人推出來的,不小心誤入的,他跟她不熟,不,應該說不認識才對,話說那現在他再悄悄離開還來得及嗎?
那流氓頭頭滿臉是血的怒瞪著,面前的那小丫頭片子,希望看到她跪下痛哭求饒之時,一個人猛地沖了進來,打算英雄救美。
定睛一看,還是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還可能就是那死丫頭的小情人,他頓時火更大了,怒瞪的雙眼,在滿臉鮮血的映襯下,跟個剛從底下爬出來的惡鬼似的。
一揮手,罵罵咧咧道,“媽的!怪不得膽兒這么肥,原來是有幫手啊,兄弟們,給我連這小白臉一起教訓!”
幾人聽到老大的命令,抄椅子的抄椅子,拎酒瓶的拎酒瓶,抓著手邊能抓到的家伙事兒,就要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