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少年時期的仙尊跟魔尊置氣起來,竟是這般幼稚。
陳鶴軒揉了揉太陽穴,想想也沒什么不對,畢竟都還是小孩子。
冀懷瀚還在繼續說道:“鶴軒師兄,我這次游歷,帶了些江南的桂花糕來,我記得師兄的家在江南水鄉。”
須江語氣有些發澀,道:“師兄很小就被妙嵩真人接走了,哪里還記得桂花糕的味道……”
意識到說錯了話,須江連忙捂住了嘴。
冀懷瀚一雙漆黑眸子幽幽地望著須江。
陳鶴軒揉了揉后腦勺,并沒有聽進去,而是在紙筆上寫道:“近日不喜甜食,多謝師弟好意。”
冀懷瀚略略可惜。
“若是師弟肯幫個忙,感激不盡。”陳鶴軒繼續寫道。
冀懷瀚莞爾一笑,道:“若是能幫得到師兄,再好不過。”
陳鶴軒從懷中掏出那卷荼生策遞給冀懷瀚,冀懷瀚展開一看,驚異不已,須江望見卷軸背后刻金的大字,臉色不是很好。
陳鶴軒將此間緣由盡數寫下,煩請冀懷瀚親筆抄錄。冀懷瀚震驚于五長老竟然說得動初云長老為他求來了荼生策,點了點頭接過紙筆開始抄錄。
須江臉色鐵青,顧不得滿身的傷,冷冷說道:“既是師尊一番好意,須江便不在此打擾兩位師兄了。”
這動不動就沖出門去的性格還真是糟糕。
陳鶴軒不輕不重往須江頭上錘了一拳。
須江受了這一拳,委屈一般,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