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酒只是按著慣例擱在那里做擺設,大中午吃飯,原本也沒什么人喝酒,顧和見李子正氣得鼓鼓的,便伸手把酒壺拿了過去,道:“子正,你還在長身體,不好吃酒。”
李子正聽顧和話里的意思,竟也是說他小,頓時漲紅了臉,急急說道:“姨夫,我能喝,連我娘也不管我吃酒呢!”
耳中忽聽得魏謙嗤笑一聲,幽幽說道:“好個聽娘話的小孩。”
李子正被他這副輕視的模樣氣得一下子就炸了,也不叫魏統領了,站起身舉著那杯酒直送到他面前,咬牙切齒地說道:“魏謙,有種就跟小爺拼一回,看看誰才是男人!”
“能喝酒就是男人嗎?”魏謙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語氣清淡,“照這么說的話,男人未免也太好做了。”
“你就說你敢不敢喝吧!”李子正怒沖沖說道,“小爺不跟你耍嘴皮子!”
他也算是天賦異稟,喝起酒來雖然稱不上千杯不倒,但一壺兩壺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想用自己的長處,殺殺魏謙的氣焰。
魏謙依舊沒有說話,李子正哂笑一聲,正要嘲笑他不敢應戰時,忽見他拿過身邊的酒壺,慢慢地斟了一杯。
這是要喝了嗎?李子正連忙把酒杯放到唇邊,卻還是不放心,正要再問一句,就見魏謙舉杯往口中一倒,將空杯子對著他照了照,道:“好。”
里間廳中。
顧惜惜皺了眉,輕聲提醒道:“姨媽,子正好像鬧著要吃酒。”
隔著一堵墻,外面的聲音很難聽清楚,泰安長公主凝神聽了老半天,這才確定外面的確是在喝酒,不由得奇道:“這孩子鬧什么呢,大中午的,怎么吃起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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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李妙英捏了捏顧惜惜的耳朵,笑道:“惜惜,你耳朵好靈,我什么也沒聽見,你還能聽出來他們在吃酒。”
顧惜惜很是心虛。倒不是她耳朵靈,而是她一直在留神聽著。
倒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點擔心父親會不會為難他。沒想到父親沒什么,李子正倒跳出來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