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古怪的一個人,深更半夜回來,坐在她床前做這種事。
眼看魏謙編好了最后一點,顧惜惜連忙閉緊眼睛,假裝還在睡著。
魏謙打完了最后一環,四下一看,見顧惜惜枕邊放著一個荷包,荷包帶子恰好是紅色,忙拿起來,想要把帶子抽出來綁頭發,偏偏那帶子縫的緊,一只手怎么也抽不出來,于是便一手捏著辮子怕散開了,另一只手只管去拽那條紅帶子,折騰了老半天,還是沒能如愿。
顧惜惜從睫毛的縫隙里瞧見了,嘴角不覺便翹了起來。
魏謙見還是拆不掉,索性將辮子咬在嘴里,兩只手左右開弓,只一下便抽出了帶子,荷包口松開了,里面裝的幾塊香掉了出來,魏謙也顧不得,先用帶子把辮子綁好,放進貼著心口的衣袋里,這才撿起那幾塊香,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連荷包一起,都塞進了袖中。
他又怕顧惜惜發現少了頭發,忙輕輕地將邊上的頭發撥過來,掩住了頭發茬,所幸她頭發多而厚密,若是不留心的話,根本也看不出來。
頭發貼著心口放著,她的香氣在四周縈繞著,魏謙心滿意足,那些煩惱焦慮暫時都拋下了,隔著薄薄的被子,他找到她手的位置,將自己的手也放上去,伏在她床邊,很快就睡著了。
許久,顧惜惜睜開眼睛,看看他安靜的睡顏,笑意中夾雜著苦惱,無奈地搖了搖頭。
要是他肯聽勸,好好地送她回家,就好了。
天色剛蒙蒙亮,魏謙突然覺得手底下的人微微一動,頓時清醒過來。
顧惜惜已經坐起來了,披著外衣,一只手抬起來攏著頭發,看見他時偏過臉去,道:“我要起來了,你先出去。”
魏謙自然是不想出去的,磨蹭著往她身前湊,伸手就要抱她,顧惜惜將他一推,嗔道:“別鬧,又不曾洗臉,又不曾漱口。”
魏謙只得站起身來往外走,忽地想起來,忙又回頭問道:“是不是洗了臉漱了口,就可以抱一下?”
顧惜惜嗤的一笑,道:“休想!”
魏謙只得怏怏地出去了,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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