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惜撇撇嘴,誰不知道泰安長公主性子嚴重,牛駙馬色迷了心竅,竟敢在她眼皮子底下養外室,如今犯事挨打,也是活該。
李妙英壓低聲音道:“牛駙馬養外室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是悄悄透過去的消息,轉眼就找到她頭上,看來這京城里根本就沒有秘密,只是羅光世的事她知不知道?顧惜惜思忖著問道:“表姨是怎么跟你說的?”
“我娘不肯跟我細說,只讓我好好謝謝你。”李妙英一向是個心大的,也沒多想,又道,“我正想問你呢,聽說你昨兒讓魏謙下聘了?怎么回事?難道你真要嫁他?”
“你再跟我細說說,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太監的?”顧惜惜小聲問道。
三天前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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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李妙英碰面時,李妙英告訴她一個消息:魏謙不能人道。當時她只是半信半疑,后面魏謙闖到侯府硬要下聘,她存心做的決絕些,所以才當眾罵他是太監,不過從前世那兩個月來看,這消息竟是真的,如此一來,就得好好查查了。
李妙英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別人,便湊在她耳朵邊上低聲說道:“那天我去溧水公主府,聽見溧水公主的貼身丫頭說的,還說溧水公主為了這事發脾氣,一屋子的擺設都給砸了。”
顧惜惜皺了眉,道:“既這么說的話,溧水公主為什么還跟他好?到底圖他什么?”
“誰知道呢,”李妙英道,“至少他長得不壞,溧水公主不是最喜歡美少年嘛!”
魏謙是生得不壞,可也不至于把生性風流的溧水公主迷成這樣,連他是太監都不顧了吧?況且魏謙那種陰沉沉又不愛說話的性子,也跟溧水公主以前那些面首完全兩個路子。城顧惜惜直覺不對,想了想又問道:“你跟溧水公主一向不怎么來往,怎么會去她那里?又怎么這么巧聽見這種隱秘事?”
“剛好在路上碰見了,她邀我去府里玩,”李妙英道,“中途我去更衣,無意中聽見她的貼身丫頭說的。”
顧惜惜嘆口氣,看起來,自己是被算計了。前世也是被寵壞了,總覺得有外祖母,有鎮遠侯府,什么都不用怕,根本沒把魏謙放在眼里,也不曾仔細追問過消息的來源,竟然連這么明顯的圈套都沒發現。
身為公主的貼身丫鬟,必定是精明妥當的人物,怎么會那么孟浪地說出公主的私密事,又這么輕易被外人聽見?定然是有意為之了!
一個丫鬟而已,沒膽子也沒理由算計她們這些貴女,只可能是受人指使,那么指使她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