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喜歡上一個人,甚至有些矯情地覺得,兩個人好像已經認識了許久。

    應該是做了噩夢,許時嶼忽然眉心緊皺,小聲念叨著什么,紀墨一邊握住他亂揮的手‌,一邊湊近了去聽。

    “紀墨......”

    才發現許時嶼是在叫他的名字,聲音很小,剛剛好夠打在他心上。

    所以,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紀墨看著慢慢睡熟的許時嶼,在心里問到,心臟那種奇怪的刺痛感,又出現了。

    許時嶼清醒的時候還有些恍惚,捏了捏眉心,打量起周遭的環境來:倒是很符合紀墨的氣質,連臥室都是一副冷淡風。

    無可無不可地撇了撇嘴,許時嶼翻身下床,剛踢踏著拖鞋走到門口,就看到一身清爽的紀墨,四目相對,氣氛頗有些尷尬。

    “紀老師去晨跑了嗎?”許時嶼先朝紀墨問了聲好。

    紀墨指了指餐桌上的大包小包:“嗯,讓王恒買了新的換洗衣服放在臥室了,衛生間有備用的洗漱用品,藍色的那套,先去洗漱然后下來吃早飯吧。”

    許時嶼道了聲謝,轉身進入臥室,走到門口又停下,遲疑著開口:“我昨天喝醉了,沒有唐突紀老師吧?”

    紀墨頓了一下:“你不記得了?”

    許時嶼:“小秋說我酒品不太好......”

    紀墨轉身:“沒有,挺好的,你沒做什么,倒頭就睡了。”

    “那就好,那我先去洗漱了,”許時嶼笑了笑,轉身嘟囔:“那為什么會覺得嘴角和脖子‌都有點痛呢?”

    被奪了初吻早上還拖著被枕了一夜的右臂去買早餐的紀墨:......

    我也想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