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鐘:我工作終于結束了,撒花撒花.jpg】
【洗硯池:恭喜呀,可以休息一陣了嗎?】
【小時鐘:大哭大哭大哭!不行哦,又要開始新的工作了。】
【洗硯池:那你注意休息。】
【小時鐘:這種話竟然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貓貓震驚.jpg】
【小時鐘:不過你最近是突然開始忙了嗎,聽覺都好久沒更新了,我看底下的粉絲馬上就要鬧了。】
【洗硯池:最近接了部電影配樂,所以有點忙。】
那天他跟李念講了自己的故事,李念在他懷里掉了陣眼淚之后,大抵是覺得丟人,就再沒提起過這件事。
這些事早就過去,洗硯池自己也不甚在意,也沒再說什么。
除了李念開始工作,偶爾會比他熬的更晚之外,好像沒有任何變化。
每天早上他還是要被拉起來吃一碗雜糧粥,中午也還是要按時午睡,晚上十二點就要熄燈,每天被嘮叨著葷素搭配,鍛煉鍛煉鍛煉,哦,對了,李念也還是沒有學會做飯,那條粉色的圍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專屬,總之,日子就這么慢悠悠地過著。
直到前幾日,李念頂著一雙大到離譜的黑眼圈,將一個劇本放在他面前。
說實話,洗硯池從來沒想過將自己的故事變成任何一種可以被記載的形式。
所以他寫了十幾年的鋼琴曲,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曲子中融入過類似的情緒,所以李念說要將只有他們兩個知道的故事拍成電影時,他是有些抗拒的。
“雖然我知道有些殘忍,但是遲遲,你不能永遠困在自己給自己畫的圓圈里不是嗎?雖然我也一點都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你的好,但是我更想讓你接納這個世界。”
洗硯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吐槽他的稱呼還是他毫無邏輯的比喻,只能以一句:“你們搞藝術的人都這么巧言令色嗎?”作為妥協的信號,開始了自己已經連續一周的創作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