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揉了揉他的頭：“那就好，快起床洗漱，吃早飯了。”
“紀老師，我昨天。”許時嶼看向紀墨，狠了狠心：“我昨天喝多了，沒有打擾到你吧？”
“什么意思？”紀墨語氣一沉：“你是說你忘了昨天發生什么了？”
許時嶼低著頭沒說話。
紀墨笑了：“行，那我給你講一遍，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幫你洗了澡換了衣服，我們兩個在這個床上，發生了什么，你自己......”
許時嶼猛地抬起頭：“我......”
“怎么？又想不認賬？”紀墨黑著臉，表情冷漠。
“你別......”許時嶼喉嚨發澀：“你不是這種人。”
“我不是這種人？許時嶼，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紀墨冷聲質問：“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有可無可以隨意戲弄的備胎嗎？”
許時嶼終于抬眼看他，語氣激動：“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倒是說說，你是什么意思？”紀墨只覺得心累。
“我......”許時嶼捏緊了手指：“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不是嗎？小喬他......”
“這又關蘇喬什么事？”紀墨冷聲打斷他：“就算他是我的粉絲，他喜歡我，所以我就沒有喜歡別人的權利，沒有被人喜歡的資格了嗎？”
“粉絲？”許時嶼愣住：“你不是和蘇喬在一起了嗎？”
“許時嶼，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人？”紀墨心底發涼：“你覺得我喜歡上一個人，會讓除了他之外的誰進我的臥室，睡我的床，會為了照顧一個不相干的人這么勞心勞力的嗎？”
“但是......”但是明明，劇情放過他了啊，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