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度過的第一周很快便過去,第一個周末,周五晚上余馨按照宋懷柔的要求回了家。剛進家門,便聽到吳正誠和余振海正在談話的聲音。
“吳局長,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怎么這一次又讓瀚州拿了地?”余振海坐在沙發上,一只胳膊擱在膝蓋上,探著身體問他。
吳正誠吸了口煙,肥胖的臉上帶著笑:“余總,我能有什么辦法,瀚州出的價格已經超出我們的預估價格,看來他們也是對這塊地勢在必得啊。”
余振海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他壓著嗓音提醒:“我想你應該知道,那片地對我們公司很重要。”
“余總,你約我過來就是為了聊這些?”吳正誠翹著二郎腿,又吸了口煙,緩緩吐出,“你也不想想,那是誰的兒子,于瀚的兒子,手段還是有的。”
“你說什么?是”余振海皺眉,“是魏貞靜的兒子?”
吳正誠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向余振海:“余總,想不到這么多年,你居然還”
煙味刺鼻熏人,余振海再次皺眉,對他的話視若罔聞,朝他揮了揮手:“是誰的兒子無所謂,重要的是他搶走了我們宇際的地。”
聽他這話,吳正誠只意味不明地說了聲:“這事兒已是定局。”
余振海眼神不滿,但并未說話。
吳正誠看了眼腕表,又說:“既然事已至此,我們沒必要再對這件事多加討論,只希望余總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才好。”
余振海眼神鋒利:“地我沒拿到,你跟我談協議?”
“時間不早了,”吳正誠站起身說,“余總,家里還有人等我,我就不再叨擾你了,我勸你呢,還是不要意氣用事得好。”
他背后的利益關系不容小覷,余振海坐著沒說話,氣氛陷入僵局。
余馨走了進來,乖巧地和他們兩個人問了聲好。吳正誠這才露出一個笑,和她隨便說了幾句話才離開。他一離開,宋懷柔便從樓上一步一步走了下來。
她面無表情,直到走到沙發邊,才說:“馨馨,你先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