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誰都沒有提中午那件事,但是兩人也沒再說話。
輸完液回家,宮洺便直接上樓去了。喬詩語經過他書房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宮洺說起了永安。
她心下一慌,慌忙推開門。
“宮先生,我不辭職。”
宮洺一愣,對著電話那邊說道,“你去辦吧!”才掛斷電話。
正要問她為什么,女人已經毫不猶豫的撲過來,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宮先生,我錯了。我知道,我沒有資格生氣,我也沒有權利要求什么。可是,這份工作是我的希望,你不能讓我離開永安。”
宮洺皺了皺眉,“就那么想要待在永安?”
“是!”喬詩語點頭。“我和你總有一天會分開的,我不能再像從前在莫家那樣,把自己置于死地。那樣,等你離開了,我就什么都沒有了。”
宮洺沉默了,他其實真的不知道,喬詩語會想那么多。當初說一年的是她自己,他什么都沒說不是嗎?
見他不說話,喬詩語又道。“還有,永安是我媽媽留下來的。我答應過我媽媽,等我長大了,我要看好永安。
宮洺皺了皺眉,其實不太能理解這種感情。他從小就沒有母親,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不過,看她上次在墳前的樣子,她很在意。
“知道了。我剛才只是叫莊臣幫你請個假而已,”
喬詩語,“……”原來不是叫她辭職,她竟然說了那么多。
意識到自己還緊緊的抱著宮洺,喬詩語慌忙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