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該不會是宮洺自己花錢買了攻擊自己的輿論吧?”
喬詩語被噎了一下,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停頓了一下,她才又喃喃道。“那你的意思是,隨風其實沒有犯罪,所以才可以保釋的?”
“有沒有犯罪,我可不敢打包票,但是沒有證據證明他犯罪的是真的!”
喬詩語皺了皺眉,莫名的覺得有點委屈。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宮洺明明可以跟我說。為什么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半個字也不肯,就連我說可能會起訴,他也無動于衷?”
梁淮安扶額,“那是因為隨風生病了!很嚴重的病。宮洺那個人你是知道的,他最重情誼。寧愿委屈自己,都要保護身邊的人。”
“什么病?”喬詩語脫口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總之,是很嚴重的病。”
兩人再一次沉默了,須臾,梁淮安又道。“其實你們倆的性格真的挺像的,都不想讓對方為自己擔心,所以什么都選擇自己扛著。可是,我告訴你,很多時候,誤會和矛盾就是這樣出來的。如果一早你們都說清楚,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喬詩語何嘗不知道,但是有時候作為戲中人,也是身不由己的。
“你現在打算怎么辦?還有幾個小時,你就要結婚了。還嫁嗎?”
喬詩語一愣,剛想回答,梁淮安的手機又響起來了。
“抱歉,我接個電話。”
說著,他便拿著手機走開了。喬詩語見狀,也起身準備回去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又有了一個小小的反轉。聶家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賀家真的能去依靠么?她覺得她應該快點回去和陳四張老七他們討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