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青萍郡主府。

    “你的傷勢如何了?”青萍郡主正輕柔的擦拭著她的佩劍,淡淡看了眼躬身而立的老仆問道。

    “郡主不必掛懷,老奴的傷勢已經無恙。”老仆的身體再次躬了躬。

    “哦,那就好。”

    老仆眸光閃了閃,沉聲道:“郡主,那個少年的詳細身份信息都已經搜集完畢。”

    “嗯,講!”

    青萍郡主已經將佩劍擦拭完一遍,又開始了第二遍擦拭,每日清晨擦拭佩劍這件事她已經不停歇的做了數十年。

    每擦拭一次,她就感覺與佩劍的聯系又緊密了那么一些。

    “是,那個少年叫宋硯,兩月多前出現在皇都!”

    青萍郡主很是平靜的聽著老奴的講訴,就算聽到北宮殤的貼身侍衛被殺,她也沒有露出半點情緒波動,直到老仆講到牧野郡王府人手全部被殺,她眸中不由閃過一道寒光,忽然開口:“十三雖然頑劣,但他畢竟是我的親哥哥,泗陽又是他唯一的子嗣,這件事我不得不管,你派人去客棧把泗陽接到府上來吧!”

    “是!”老仆點點頭,繼續講訴有關宋硯的事情:“兩月前,宋硯被鳳凰天教破例收為核心弟子。”

    “難怪敢拒絕我,原來是鳳凰天教的核心弟子!”青萍郡主眉毛一挑:“但那又如何,不過鳳凰天教的面子得給,你派人去給他送一封請柬,讓他來我府上赴宴!”

    經過一晚的發酵,宋硯得罪了青萍郡主的事情已經在權貴層中傳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北宮府。

    “報應啊,報應!”

    北宮殤仰天大笑:“宋硯啊,就算你是鳳凰天教的核心弟子又如何,得罪了青萍郡主你照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