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劍被上官輕捂著嘴出去,滿臉不甘。
門一關上,上官輕就松開花劍,拉他遠急房門,眉頭一蹙,問他"你看見了!"
花劍沒有好臉色,想說什么心里有所顧忌又憋住了,口型張了半天只說了一句"下次再讓我碰見,我會直接拔劍。"
說完甩了一張臭臉給她掉頭回去。
上官輕心里的氣沒處撒,只好揪著旁邊的樹葉,一把碎葉落了一地。
突然間,剛停沒久的雨又嘩啦啦地下起來,上官輕立刻跑回房間躲雨。
畫面隨著雨聲緩緩穿進房間里,下雨的夜里,唯有被窩才是最溫馨的暖處。
正如太醫所說,沐羅驍意識隨醒卻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模糊地感知眼前事物。
飯菜已經涼了,公主特地吩咐下人準備了利于養傷的吃食過來,待傳菜下人關門離開后,古祺圳放松了抱她的力道。
失去的感覺他最熟悉也最害怕,不多抱一下他感覺不到那份真實。
咕嚕一聲,雖然極小聲,他還是聽到了她肚子的抗議,輕笑一聲,他吻吻她的額頭,"吃飯了。"
飯桌已經挪至床邊,他幫沐羅驍擦干凈臉上的血跡后才拿起湯勺。
由于延誤用藥時辰,沐羅驍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全身軟趴趴地靠在古祺圳肩膀上,雙眼處于半睜狀態。
古祺圳舀了一勺粥,吹了幾下,又用嘴唇碰碰確定不燙后才抬起她的下巴給她喂下去,整個過程小心翼翼地儼然像喂小孩吃飯。
直到看見沐羅驍喉嚨滾動,他才放心地接著喂第二口。
燭光暖祥,他幫她擦嘴的手似乎更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