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跟雪之下陽乃認識的時間應該算是比較長的了。
至少比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濱結衣兩個人合起來的時間都要長一倍左右。
倒不如說,我對雪之下雪乃能夠容忍和引導,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看在陽乃那家伙的面子上才去做的。不然的話這種別人的事情,說實話我可能只維持大概一周的閑心就沒有動力了。
友人的妹妹,友人妹妹的朋友,這是我對于那兩個家伙最開始的身份定義。那張當約翰尼邁步回家時就是那雪乃那家伙錄制的生日禮物。實際上由比濱說的很對,那確實不是符合我的風格,因為那完全是陽乃那家伙所擅長的東西,跟我完全不搭調。
“話說回來,雪乃醬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呢?”
“理所當然的吧。我又不會主動去說,你也不可能去講。而且那時候你直接跟你的父親說了些什么我可到現在都記得,不要以為我記性那么差勁,雪之下陽乃小姐。”
“只不過說了些實話嘛~”
“但是你說的那些實話卻完全不是那個意思好么?什么為了他辛苦了整整一夜,什么在生日后的那天醒過來因為他渾身酸麻什么的,你的父親大人當時看我就跟看殺父仇人一樣,都快拿那柄刀來砍我了啊,我可是對這種事情感到很討厭的,尤其是自作主張,你知道的。”
“所以就在巷子里面對我說了那些話么?當時聽到了我可真是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呢~還以為小八幡就此不理我了,去神社好好許了一個愿望呢~”
“我發自內心的希望你能做出一個做錯事所以去彌補的形象,你應該能理解。”
“誒嘿~那樣不就順了你的意思了嘛~”
“也就是說故意那樣做的?!”
看著旁邊那個死死拽著我胳膊的家伙,我也只能不滿的切了一聲。
雪之下陽乃,川崎沙希,這兩個一起在天使酒吧認識的女人簡直就是煩人到極點。一個擅長用自身的行動來表達一切想法,一個善于用自己的行為來表達一切想法。兩個完全不像但是又極為接近的家伙。不過也還能稍微談得來一點就是了。
雖然是個高中生,但是那家伙異常的能干,所以才在天使那邊站穩了腳跟。而陽乃這家伙完全是關系戶,我過去更是因為關系的問題。能夠互相認識只能說是孽緣作祟。
至于雪之下和由比濱只能說是孽緣的分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