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也想對你說的,但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鈴木忠厚嘆聲道,他把隱瞞鈴木落落所有的事情全部一一道了出來。
聽著父親講述了許多,父親口中的憐是她母親的名字。
淚花打濕雙眼。
不敢相信,也不想接受,但這是事實。
而且,鈴木落落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母親生病了要瞞著她,悄悄一個人離開。
盡管父親有再三提到,母親的離開是不想給她留下不好的回憶,可是,擅自丟下她,就不是不好的回憶了嗎?
所以,縱然父親把一切都對她說明,鈴木落落還是不能理解。
皆神和也又重新調整了坐的姿勢,距離鈴木落落進去那個房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秘書小姐穩坐如山,看樣子是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但皆神和也沒有,鈴木落落還沒有出來,已經讓他有些擔心了。
猶豫了一下,皆神和也不知道該不該詢問,但出于關心,皆神和也打算還是稍微詢問一下道,“秘書小姐,落落進去很久了,沒有事情嗎?”
做錯了事被教訓是理所應當的,就算鈴木落落被訓斥,皆神和也也能理解,畢竟離家出走在先。
“董事長要比你想的疼大小姐,沒關系的,只是正常的父女談心罷了。”
茶涼了,而且五味憐央看了一眼時間,兩人也差不多快出來了。
果不其然,五味憐央念頭剛落,聽見開門聲響,鈴木落落和鈴木忠厚走了出來。
“落落,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