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各自的戰馬,一共十匹,劉協和牛大力一匹,
劉澈自己無法騎馬,只好讓劉治帶著,這就用了兩匹馬,把二十個刺客捆在八匹馬的背上,羽林郎們遷著馬,一起離開此地。
倒不是劉協苛待這些羽林郎,而是劉協要急著趕回去,讓太醫們救劉澈。這些刺客也不能丟下,因為這是證據,要是讓人殺了,又或者跑了,劉協還真沒證據了。
“站住,皇家禁地,閑人免進。”一隊羽林軍攔住劉協,眼中滿是警惕,這群人看著像羽林郎,但是能有這樣穿得破破爛爛的給人牽馬的羽林郎嗎?而且馬上的人似乎已經死了,有幾個還在滴著血。
“本候是二皇子劉協,這是本候的印信,我們被歹人襲擊,快帶我們去父皇行營。”
劉協取出自己的印信,扔了過去,對方仔細查驗了一下,立刻恭敬的護著劉協前行,當然有一個士兵騎著馬快速去大營報信去了。
又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一隊騎兵疾馳而來,瞬間把劉協等人包圍住,領軍的是五官中郎將王苞。
王苞看著劉協,臉色一變,趕忙過來。
“二殿下沒事吧。”王苞看似例行公事,其實臉上寫的全是關切。
“外曾大父,孫兒沒事,只是孫兒的護衛劉澈······”劉協的話有些哽噎。
“你們在后面護著他們,本將先帶二皇子回去檢查。”王苞大喝一聲,帶著幾個人,護著劉協,帶著劉澈快速前行,把羽林郎們扔在后面。
行營門口,劉宏已經趕出來了,看到疾馳而來的馬匹,眼睛里面滿是急切:“我兒,我兒沒事吧?”
“父皇。”劉協跳下戰馬,第一時間跑過去。
這是兒子對父親的依賴,平時沒事的時候,劉協還真感覺不出來,可是經歷生死,劉協這方面的感受很是明顯。
“協兒乖,沒事了。”劉宏安慰道。
“父皇,快叫太醫給劉澈治傷。”劉協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