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那里還有一個。”鳳稚指著在一旁給鋼錠澆水的學徒說道。
“他就是一個學徒,憨憨的,有時候還傻笑,這人能說出什么。”一個老工匠說道。
“說什么呢,我家狗剩怎么就憨了,這是老實,知道不。”另一個老工匠反駁。
“狗剩,過來,把今天煉鋼的過程說一遍給侯爺聽。”鳳稚不理會兩個老工匠吵嘴,把狗剩叫過來。
“侯爺,嘿嘿。煉鋼啊,先檢查鋼爐,鋼爐沒問題后,才輕輕的在爐子里面裝粗鐵,礦石也行。然后點火,等著粗鐵融化。等融化完了,關閉一個火門,不過我覺得關兩個更好,溫度下降得快······”狗剩說著,劉協不斷的點頭。
這個狗剩,不但記住了所有的過程,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人才啊,劉協心中大喜。
不過幾十年的思想讓劉協壓抑住自己的表情,因為狗剩只是一個學徒,如果劉協表現的太過,往往會激起那些老工匠的反抗,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研究型人才要,老工匠也不能少,這樣煉鋼的事業才能走得長遠。
“狗剩,王青大管事的事情很多,很多事情都忙不過來,本候提拔你為負責煉鋼的小管事,你可愿意?”劉協問道。
“啊?”狗剩一時還沒轉過彎來,愣愣的處在那里。
“還不向侯爺謝恩。”狗剩的師傅大喜,看到狗剩愣在那里,一巴掌拍過去,對著狗剩吼起來。
“師傅,你打我干嘛?”這小子還沒弄明白,難怪大家都說他憨傻。
“謝恩。”狗剩的師傅摁著狗剩,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謝侯爺。”狗剩這時候才跪下謝恩。
“那好,不懂的就多問問你師傅,聽鳳稚管家和王青大管事的安排。鳳稚,狗剩的工錢就比二管事王濤少一百錢發給,比這些老師傅多一點就行。”劉協說道。
“狗剩一個學徒,工錢比我們多?”老工匠開始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