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后,劉協沒有去永安宮,大人之間的利益交換,劉協根本不感興趣。劉協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把宋兵搶回來。
“文饒(劉寬的字)伯父,小侄這邊有禮了。”劉協在殿門口等著劉寬。
劉寬,高祖劉邦第十五世孫,排起來是劉協的伯伯。
“二皇子,這是?”劉寬看著劉協,心中奇怪,這小子連上任當天都沒有來參見,現在居然在議政大殿門口等著自己,肯定有事。
只不過皇帝之前有令,讓這小子不要惹事,但是也不能被人欺負,所以還不能不管。
“二皇子啊,何事如此?”劉寬說道。
“伯父,昨日晚間,有人到羽林署,把侄兒的一個羽林郎搶走了,協兒想去找回來,可是人手不夠,怕打不過,所以請伯父撥一隊人馬,協兒帶著去把人帶回來。”劉協說道。
“打架?郎官豈是給你打架用的?”劉寬怒火一沖,可是想著是皇帝的兒子,趕忙穩住。
“也不是打架,羽林署是什么地方?朝廷的衙門?這些人敢沖進羽林署,強行帶走羽林郎,還打傷羽林郎,伯父認為這是什么行為?這是謀逆,是反叛。伯父不會不管吧。”
“這,也太過了吧。”劉寬心中一個咯噔,按理說是這樣,沖擊官署,形同謀逆。只是,羽林署的確沒人,人家來帶走一個人,這小子就說別人謀逆,也是有些過了。
“伯父,羽林郎被人強行帶走,如果我們置之不理,那么誰來當羽林軍,誰來護衛父皇?”
劉協繼續纏著劉寬,現在沒辦法,只有劉寬這里的兵才是理直氣壯的,要是自己帶衛隊去,恐怕回落到何進的下場,被人認為是謀逆。其他的隊伍又不管這事,衛尉,廷尉都有兵馬,可是師出無名,睡覺羽林署是隸屬光祿勛,而不是隸屬衛尉廷尉呢。
“伯父既然不愿意撥給兵馬,侄兒只有帶著羽林署那幾個羽林孤兒前去,到時候侄兒被人打了,父皇問起,侄兒只能說是伯父不愿意出兵。”
劉協威逼沒用,講理沒用,只好撒潑打滾,死纏爛打,威逼利誘了。
“你······”劉寬看了一眼劉協,胡子一翹一翹的,看樣子已經被劉協糾纏的沒辦法了。
“就一曲人馬。”劉協一看,有門,這個劉寬,學識淵博,可是在這些方面不是劉協的對手。看到劉寬臉色軟下了,劉協立刻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