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千萬不要叫主公,也不要稱臣。我既不是帝也不是王,要是讓父皇知道,肯定不高興。”
“唯。”王苞說。
“諾。”云玲兒和李浩說。
“哦,這種答應方式也改一改,今后都叫遵命就好,一會兒唯一會兒諾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應對了。”
“遵命。”三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殿下,這一百斤黃金,還是不用為好,如果要用,可以熔煉成金珠再用。”王苞像是響起什么事情說道。
“這是為何?”
“殿下沒發現,這金餅上可是都有記號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百斤金餅就是前幾日張讓購買曹節罪證的那一百斤黃金。這些天張讓可是四處打聽,看誰在用著一百斤黃金,只要一發現,張讓的人就會撲上來。”
劉協從春蘭手中接過一塊金餅,果然上面有一個張字,只不過很小,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
“殿下如果沒有其他用途,可讓我拿去,找熟人融了,制成金珠給殿下送過來。”王苞繼續說。
“這倒不必,張讓這把刀暫時讓他懸著,等本皇子有敵人的時候,在讓這把刀落下,不過是落到本皇子的敵人頭上。”
劉協開心的一笑,現在劉協手中有雞鳴狗盜,要栽贓陷害,這還不容易,劉協想想就開心,何蓮,你不是弄死我母親嗎?不過好像張讓斗不過皇后,還是等等,說不定可以在何進的頭上想想辦法。
“如此,我就出去了。”
“好,用你的身份把他們二人也送出去吧。”劉協讓王苞送云玲兒和李浩出去。
當然,王苞最高興的還是帶著劉協孝敬的禮物回去,準備禮物這些,劉協實在不懂,不過奶媽可是懂。
當然不管劉協準備的什么禮物,哪怕就是一碗水,王苞肯定都高興,因為這個意義不在禮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