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笛疼得睡不著,翻來翻去。
嚴賀禹喂她吃了一顆止疼藥,又去臥室拿來一條薄被給她蓋身上。
“要是受不了,去醫院。”
“不用。止疼藥應該管用。”
溫笛枕在他腿上,漸漸小腹不疼,她也睡著。
嚴賀禹的腿麻了恢復,之后又發麻,反反復復被折騰,他坐在那始終一動未動,絲毫沒影響她睡覺。
溫笛這一覺睡到五點半,嚴賀禹維持那個姿勢坐了三個鐘頭。
家里只有他們倆,管家為了圓謊只好給家里全部工人放假,他發消息跟嚴賀禹匯報后,自己也沒再過來。
溫笛睡醒后伸懶腰,她午飯沒吃,這會兒餓得慌。
“老公。”
她伸手輕輕撓他性感的喉結。
嚴賀禹支著頭在閉目養神,聽到她喊他,他睜眼,聲音透著未睡醒的沙啞,“不睡了?”
溫笛說:“餓得睡不著。”
兩人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從沒下過廚。
她卻要求:“你不是學過一次煲湯,你做給我吃,不想吃外賣。”
嚴賀禹今天什么都順著她,問她:“想喝什么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