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玄走開之后,段勛也上來道歉。

    齊昆侖隨意說了兩句,也準備從宴會上離開了,但是,喬紙鳶卻走了上來。

    “地藏啊地藏,你瞞得我好苦啊!”喬紙鳶一上來,神色就帶著些許哀怨,當然,還有敬畏。

    齊昆侖平靜地笑了笑,道:“你當初自己猜到過,可是又被你給否認了。我可沒有瞞你,也沒有否認過。”

    喬紙鳶輕聲道:“那咱們還是朋友的,對吧?”

    “我很榮幸有喬警探這樣一位朋友。”齊昆侖點了點頭,說道。

    喬紙鳶總算是松了口氣,輕聲道:“難怪你能夠解決那起叛國案,害得我和師姐之前為你好一陣擔心,原來都是白搭的!”

    齊昆侖道:“你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若是我沒有提前聯系軍隊,恐怕要解決掉那些麻煩,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喬紙鳶道:“我覺得還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比較好,現在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以后恐怕都不敢聯系你。”

    “五星大將,不也一樣是肉體凡胎的活人么?你就把我當成普通人好了。”齊昆侖淡淡道,“你若心里有了畏懼,那便是對權力有了畏懼,還怎么堅持自己?”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貌似也沒什么可怕的。”喬紙鳶呵呵一笑。

    齊昆侖微微點頭,道:“我準備先走,你要我送你么?”

    喬紙鳶則是嘆道:“領導們都還沒走,我哪里敢走呢?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要是我這就走了,估計人家會覺得我居功自傲什么的了。”

    “也好,你留在這里好好享受這場慶功宴,我先離開。我在這里,很多人反倒是覺得放不開自己。”齊昆侖說道。

    說完這話之后,他與喬紙鳶揮手告別。

    走到門口時候,羅定國出現,將風衣外套遞給齊昆侖穿上。